第34章:誘惑
我的賽博女友成真了 by 戈壁有只妖
2025-4-14 23:50
短暫的沈默過後,方秋蘭緩緩起身,試圖勸慰:“小憐,咱們有話回去說,別在外頭丟人。”
方憐再次咆哮。
“方秋蘭,妳還知道丟人!
妳要知道丟人,今天才第壹次見我男朋友,就不會壹口壹個‘女婿’叫得親熱,妳就這麽急著讓他知道我親媽是個拜金勢利眼嗎!?
妳是不是恨不得他現在就叫妳嶽母,叫妳‘媽’,然後拿著幾百萬的彩禮擺到妳面前!
妳也不想想,妳配嗎?
妳女兒我配嗎!!!”
方憐深吸壹口氣。
“今天外婆躺在ICU,女兒帶男朋友回家,方秋蘭妳但凡要壹點臉,哪怕壹點呢!
妳都不會跑去跟男人鬼混,還……還TM被人老婆捉奸。
怎麽,是非得讓妳的好女婿看笑話嗎!?
下次妳打算多久再鬧個笑話,是我們見父母的時候?還是我結婚的時候?
打我記事起,這種笑話妳還沒讓我看夠嗎!”
方憐眼眶通紅,可她還是仰起頭,吸吸鼻子,硬憋住哭泣的沖動。
“方秋蘭我告訴妳,我今天是真恨不得那女人揪著妳頭發下來,當眾扒妳衣服,抽妳耳光,讓妳口裏的好‘女婿’看看,他未來可能的嶽母是個什麽混賬東西!”
歇斯底裏的咆哮讓方憐壹點點耗盡力氣,她終於說不出話來,情緒也到了徹底崩潰的邊緣。
嚴軒緩步走來,攔在方憐和方秋蘭之間,伸手將姑娘攬入懷中。
他沒有急著去安慰方憐,而是冷聲道:“阿姨,妳先回去。”
方秋蘭訕訕起身,猶猶豫豫著還想說點什麽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回去!”
嚴軒低吼,語氣裏的憤怒毫不遮掩。
他沒有用“滾”字,已經是對方憐母親最大的尊重。
等到方秋蘭離開飯店,嚴軒環顧四周,他沒有去在乎眾人看熱鬧的目光,只平靜地遞給老板200,要了壹間包廂。
進入包廂關上門,嚴軒輕輕拍打方憐後背。
“哭吧……”
男人的兩個字是壓死駱駝的最後壹根稻草,女孩情緒壹瞬間徹底崩潰。
她埋頭在嚴軒懷裏放聲大哭,雙手死死扣緊嚴軒臂膀,抽泣著問:“幹爹……妳今天為什麽……”
嚴軒回應道:“其實妳心裏應該清楚。”
方憐今天準備讓嚴軒看方秋月的笑話,同樣也是看她自己的笑話。
她已經做好在男人面前打碎自己所有尊嚴的決心,不留壹絲壹毫。
可嚴軒終究是舍不得。
他保全方秋月的顏面,同樣是保留方憐在他面前的最後壹絲體面……
漸漸的,方憐哭聲開始停息,呼吸慢慢恢復平穩。
嚴軒任由她靜靜躺在自己懷裏,手掌輕輕拍動,像在哄著壹個睡著的孩子,直至老板敲響房門,告知嚴軒他們即將打烊。
“走了,要幹爹背妳嗎?”
“幹爹,我又不是真的三歲小孩……”
方憐仰頭,擡手擦去淚痕,臉上終於又有了壹絲笑意。
二人離開餐館,漫無目的地行走在小縣城的街道上。
見方憐情緒平穩下來,嚴軒主動提問道:“能和我說說妳媽嗎?”
“她……聽說她曾經是某個大城市最大KTV的頭牌,直到某天不小心懷了我,又不忍心打掉,才回到老家。”
方憐倚靠著嚴軒肩膀,喃喃絮叨:“外婆說過,我媽年輕時模樣很漂亮,所以哪怕她管得住自己,那些男人也管不住自己……
我六歲那年,有女人沖進我家裏抓奸,抓著我媽在客廳又打又踹。
當時我躲在自己房間傻傻看著,大腦壹片空白,然後晚上開始做噩夢,壹連好幾天。
後來次數壹多,我也漸漸麻木,每次預感情況不對,我都會提前跑出來,自己在酒店開個房,又或者去親戚家借住壹晚,等到第二天再去醫院接我媽。”
說著說著,方憐突然笑了。
“幹爹,說出來不怕妳笑話,每次我媽挨打,都能拿壹大筆醫藥費!尤其那些男人,稍稍有點良心的都會覺得對不起我媽,然後偷偷給她塞錢,我從小到大的學費就是這麽來的。”
嚴軒又好奇問:“那妳媽對付男人的本事,妳學會多少?”
“我會多少別人不清楚,幹爹妳還不清楚嗎?”
方憐進壹步抱緊嚴軒手臂,嘴裏哼哼兩聲:“哼!也就是我攤上幹爹妳,要換做別的男人,早被我……”
“早被妳玩弄於股掌之間?”
方憐粉腮微鼓,清亮的瞳眸嬌媚柔情,語氣幽怨又捎帶著幾分俏皮。
“沒辦法呀……誰讓人家落到幹爹妳手上呢,那就只有乖乖被幹爹玩弄的份咯。”
嚴軒忽感渾身骨頭壹陣酥麻,正巧前方又快捷酒店的燈牌閃爍,更是讓他心底邪念竄湧。
大概是察覺到了男人的荷爾蒙氣息,方憐乘勝追擊。
“幹爹,我們回去吧,我媽晚上要去醫院陪外婆,家裏沒人的。”
方憐踮起腳尖,紅唇輕輕摩挲嚴軒耳垂:“我有幾件衣服,保證讓幹爹妳滿意。”
“好……”
嚴軒呼出壹口濁氣,沒有拒絕。
回到老破小的房子,嚴軒簡單沖了個澡,來到方憐臥室躺下。
“幹爹妳今天可不許先睡!”
方憐給出嚴肅警告!
她抱著壹包衣服走進洗手間,不知道又要搗鼓什麽。
時間壹點點過去,在嚴軒悶頭玩了壹個多小時手機後,洗完澡的方憐終於推門來到他面前。
“先……生……”
女孩沒有化妝,也沒有性感的衣物。
背著粉紅色的匡威書包,全身上下被松松垮垮的運動校服包裹,腦後馬尾高高豎起,臉上是大大的黑框眼鏡。
她拘謹無措站立在原地,看向嚴軒的眼神裏充滿著敬畏和恐懼。
好壹會後,她鼓起勇氣來到床旁,用蚊子嗡嗡的聲音來試圖和男人商量條件。
“先生,人家不能被家裏發現的,求求妳等會戴上好不好……”
她脫下帆布鞋爬上床,小心翼翼地跪坐到嚴軒身旁,被白襪包裹的雙腳在身後不安慌張地擺動。
“如果不戴的話,那先生妳答應我的15能不能換成16。”
拉鏈拉開,外套下淺藍色的短袖校服被高高撐起,又因為衣服尺寸過小,露出壹小節白皙腹腰。
“先生……是還有什麽要求嗎,如果要求太極端,我可……可……可以拒絕嗎?”
“恐懼”讓女孩身體顫栗,言語結巴,仿佛下壹秒就會哭出聲來。
嚴軒伸手輕輕勾起她下巴,命令道:“先換個稱呼。”
女孩白皙的天鵝頸微微聳動,未幹的水珠如同汗滴緩緩流淌而過,伴隨喉腔發出兩個輕聲音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