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-1-18 14:26
第八章 小秋的勾引
正如小秋所說,男追女,隔座山,女追男,隔座衫。但是,男人往往不怕翻山越嶺,女人卻連動動手指頭都嫌麻煩。所以小秋對父親的勾引,可算是花費了壹段時間,因為畢竟不可能叫直接叫小秋去勾引父親,只能是壹個漫長的暗示過程。 這裏要有三個階段,第壹個階段就是熟悉的過程: 雖然小秋嫁到我們家裏也有五六年,但是卻很少跟父親單獨聊天。但是這段時間,小秋卻是經常陪父親看看什麽生活劇。 而父親每天必看的節目也是《和事佬》跟《金牌調解》,當然還有《錢塘老娘舅》。 剛開始小秋只是偶爾看幾眼,後來裏面的情節震驚了她,怎麽有那麽多家庭暴力,怎麽會有那麽多悲慘的家庭? 壹天晚上,看到壹個情節,壹個女的被老公打聾了耳朵,身上傷口縫了幾十針,都沒離婚。 小秋壹旁咕嚕道:「這假的吧?怎麽可能有這麽傻的人?」父親馬上呵呵笑道:「這都是生活紀實類節目呢,怎麽可能有假的?」然後父親就開始了講故事,什麽哪個七大姑八大姨跟哪家的鄰村的老村長,什麽哪個遊醫跟哪個留守婦女… 那些聞所未聞的農村軼事,聽的小秋壹楞壹楞的,晚上小秋則把話傳給我,說什麽:「妳知道嗎?妳看隔壁那王阿姨,別看現在多老實,年輕時可淫亂呢?還有那個誰的女兒還不是親生的呢…」 我不喜歡這些農村嚼耳根的事情,隨口壹笑道:「不然怎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?」 再後來父親也喜歡上了小秋陪他看電視,喜歡上了小秋陪他說話,可不是嘛?誰能對壹個活潑的女人不動心呢? 所以,在小秋的稍微主動之後,父親自然而然地也開始了熱情的回應,開始興致勃勃地給小秋講那些農村鄉間的鬼故事了。壹天晚上,小秋洗完澡躺到床上突然對我說:「哎呀,妳知道嗎?妳爸比表面上的壞多了。」 我聽了後壹驚,忙問道:「怎麽啦?怎麽壞了?欺負妳啦?」 小秋聽了後,嘴巴嘟嘟壹撅,故作哀怨道:「是啊,爸每天都等到晚上跟我講鬼故事,嚇得我鉆到他懷裏了。」 小秋語出驚人,驚得我張大嘴巴壹字壹句問道:「不!可!能!吧?妳膽子這麽大?還鉆到爸懷裏了?」 小秋壹聽,又嘟著嘴,鄙視地不服氣地說道:「怎麽不可能嘛?妳老婆我像那種膽子小的人嗎?」 我壹聽也是,小秋的確天不怕地不怕,所以將信將疑問道:「那爸有沒有…有沒有?」 「有沒有什麽啊?心術不正,我騙妳的啦,我哪有那麽大膽子,每次講到可怕之處,我都用靠枕把眼睛蓋住。」 壹看調皮的小秋又騙我,我笑了笑說道:「還用靠枕把眼睛蓋住?羞人不?妳當妳16歲小女生啊。」但是壹想到小秋的可愛樣,不免覺得好玩。 小秋得意洋洋說道:「妳老婆我可愛吧?」 我說道:「是是是,最近妳可愛多了,也嗲多了?」 小秋又得意說道:「那是,爸可疼我了,哪像妳,又死板,又老愛諷刺我。」 看著小秋笑得花枝亂顫,我則順勢問道:「妳感覺怎麽樣?兩個男人的關愛好玩不?」 小秋合不攏嘴說道:「還行吧,比整天宅在臥室帶小寶那麽強壹點。」 聽小秋這麽說,我趁熱打鐵試探問道:「那妳想不想玩壹點更刺激的?」 小秋用鄙視的眼光問道:「說吧,又有啥餿意?」 我回答道:「明天早上我把沙發上的靠枕帶走,晚上爸要是給妳講鬼故事,妳就裝成找不到靠枕,撲到他懷裏啊。」 小秋若有所思了壹會,蹙眉微皺道:「好害怕,撲到爸懷裏,爸不會把我那個了吧?」 「那妳自己想不想爸把妳那個了?」 「肯定不想啊,想妳個大頭鬼。」 「那不就可以了啊,妳不想,爸還敢亂來不成啊?」 第二天上班,我故意找了個借口說是加班,然後去圖書館看看有沒有啥書,但是心思全在家裏,小秋到底敢不敢這麽大膽,父親又會做出啥樣的反應? 就在我想的入神時,突然看到圖書館處,壹個大學生模樣的清純女子在看《明朝那些事》,有道是,喜歡看歷史書的女孩子都有內涵,突然感覺這畫面好優美。美到讓我這個有家室的男人都忍不住想走上去搭訕。 這讓我突然心裏產生壹個疑問:「我是喜歡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愛讀書女孩子,還是喜歡小秋那種敢於冒險的女人?」 我也壹度產生了疑惑,難道正如別人所說,男人總是會愛上不同類型的女人?但是突然在心裏冒出來壹句話「圖書館我壹年也來不了幾次,但是家卻是每天都要回的。」所以我肯定是更愛小秋。 想到這,我發現我就像浪子回頭,更加堅定愛小秋了,我於是馬不停蹄的往家趕。回到家裏已經八點了,發現小秋跟父親有說有笑的在那看著電視。 看見我回來了,倆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:「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?」說完倆個人還尷尬地笑了笑。 我心想:早嗎,難道我壞了他們的好事?但是嘴裏卻說道:「早嗎?都八點多了?」 父親連連說道:「哦,都8點多了嗎?那我先洗澡睡覺了。」 小秋見我回來了,自然也沒再看電視了,也跟著我回房間了。回到房裏我就逗小秋:「有進步啊,以前每次都抱怨我回來晚了,現在怎麽抱怨我回來早了?」 小秋紅著臉不甘示弱道:「那是,以前沒人陪,現在有人陪了嘛。」 「呵呵,是嗎?再這樣下去,那我以後是不是不用回來了。」 「不回來就不回來,了不起啊?」 「哦,是嗎,那我不回來,工資也不上交,大米也別叫我買?妳跟爸餓死吧?」 「餓死就餓死,妳沒聽說過壹句話叫做愛情飲水飽啊?」小氣絲毫不甘示弱的說道。 我捏著調皮的小秋的臉說道:「羞不羞啊,妳跟誰愛情飲水飽啊?這麽快就見異思遷,喜新厭舊了?」 小秋說道:「不跟妳貧了,妳知道嗎?拐角那個周婆婆,死過壹回呢?聽說壹天風雨交加的晚上,周婆婆壹個人在老屋聲嘶力竭的哭喊,可是她兒媳婦就是不敢來看她。第二天雨停了,大家以為周婆婆都死了,就在兒媳婦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時候,周婆婆‘啊’地壹聲。突然醒了」,小秋故意把「啊」聲說得很大聲,裝成誇張的樣子想來嚇我。 可是見我沒有被嚇道,又氣鼓鼓地問道:「妳怎麽不害怕呢?我剛才被妳爸嚇死了。」 看著小秋的搞笑可愛樣,我笑了笑說道:「因為我聽過啊,周婆婆醒來後,是不是說了壹句,我死過壹回了,閻王說兒媳婦太不孝順,閻王讓她壹定要比兒媳婦後死。」我說完還笑著看了看小秋,然後又加了壹句「妳看,還是我們陳家兒媳婦孝順。」 小秋白了我壹眼對我這個馬屁不感冒,於是我只好話鋒壹轉問道:「那今晚爸就是跟妳講的這個鬼故事嗎?」 「嗯,是啊。」 「那妳有沒有…?」 「呵呵,有啊,行了吧?」 「那有沒有發生什麽?」 「哼,不告訴妳…」 見小秋故意賣關子不說,我就去撓小秋的胳肢窩,因為我知道這是小秋的弱點,果然小秋哈哈大笑道:「哈哈,別鬧了,別鬧了,我說就是咯。」 「快說,我看妳呀,越來越調皮了…」我命令道。 「其實這個故事真的好恐怖,尤其又是真人真事,妳爸說的又特別陰森,我都沒想到要找靠枕,壹下竄到妳爸懷裏了。」 壹聽小秋真的鉆到了父親懷裏,我驚得下意識問道:「那爸有啥反應啊?」 小秋眼珠壹轉,在那好像認真思考了壹下,然後說道:「不記得了,當時真的被嚇到了,爸好像拍了拍我的背吧。還笑著說叫我不要怕。」 「就這些?」 「對啊。」 「沒別的了?有沒有啥知情不報的?現在說可以坦白從寬哦。」我對小秋賊笑道。 小秋壹看我不相信她,立馬鄙夷不屑地說道:「本來就是這些啊,妳要不放心,裝個監控好了,反正小說裏,不都是這麽幹的?」 「呵呵,怎麽老是小說裏小說啊,我看妳總是比小說裏的女的敏感。壹言不就找我麻煩。」 小秋在那悶不作聲明顯不服。我靜下心來想了會,然後把圖書館裏的經過告訴了小秋。說完了,我又補充道:「今天在馬路上,我們可能會對壹個帥氣漂亮的異性動心,明天可能喜歡上壹個跟妳講故事的人,後天可能又遇到壹個對妳噓寒問暖的好人,但是這些都是短暫的,人這輩子只會愛上壹個壹年365天在壹起都不厭倦都不覺得無聊的那個人,而妳就是那個讓我365天都不無聊的那個人。」 小秋終於破涕為笑說道:「我也是,老公,剛才我就是故意氣妳的,我也不知道為什麽?」 小秋故意氣我,但我壹點都不會生氣。因為人這壹輩子,能遇到壹個臭味相投的另壹半真的不容易,小秋能跟我壹起玩這麽大膽刺激的遊戲,我是真的挺佩服的。 當然,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,禁忌的遊戲,遠比我所想的還要刺激,要驚心動魄。很快,小秋的性情,就會慢慢突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