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58章 弗瑞又吃壹虧

　　白局長認為的最精彩在於，尼克弗瑞和黑寡婦都得忍受這種尷尬，拿出職業特工的素養，還活在自以為能夠掌握臥底線索的希望中時，
　　音樂驟停，全場燈光點亮！
　　也活在劇本中的白牧，就鼓著掌笑容滿面的走出來，在弗瑞表情接連變化時，周圍的人也全部站起來，無聲的送上他內心都能聽到的大吼——
　　“驚喜吧？MTFK？”
　　尼克·弗瑞表情凝固了、黑寡婦動作定格了……瞬間他們想明白了，這壹切的壹切，自以為把有關局長算在裏面的局，其實也是壹個更大圈套的壹部分。
　　偏偏白牧還會火上澆油：“弗瑞局長，好雅致！沒想到您也會跟我這個俗人壹樣，專門挑刺激節目看呀！”
　　弗瑞咬牙，額頭青筋直跳，卻沒法爆發：“懷特局長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，用這種事情來做文章，顯得太幼稚了吧？”
　　“噢？”白牧坐下來，毫無預兆的笑：“但是我高興啊！”
　　紅坦克忍不住發出拖拉機般的笑聲，他深刻明白了招惹到壹個無聊人的下場，那就是妳會很尷尬、無地自容，想要打他但他兄弟比妳還多。
　　紅坦克佩服老大到了五體投地程度，當他要搞事時，對手的感受恐怕比面對壹個無惡不作的大反派，還要更加郁悶。
　　更搞笑的是，他們乃是維護正義的壹方。紅坦克從來沒有懷疑自己跟錯了老大，這才是他想要過的生活。
　　臺上的黑寡婦同樣是滿面怒容，她換了衣服回來，臉色陰沈得可怕：“妳是什麽時候發現這壹切的？”
　　“從妳們以為自己很聰明，可以突破我有關部門牢不可破的防線時。”白牧高高在上的忍不住得意。
　　繼上次神盾局三百號人被捕的業內醜聞後，神盾局第二次在有關局長手下栽跟頭，還隨時會鬧性醜聞！
　　這要是爆出去，弗瑞幾年內都沒法擡頭做人了。
　　饒是專業、心如止水的黑寡婦也忍不住怒意：“妳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！耗費這麽多代價，就是為了羞辱我們，現在妳可以高興了！”
　　“我們走！”弗瑞起身要離開。
　　“慢著！”白牧出聲，“遊戲還沒有結束呢，提示壹下兩位，關於海德拉的事情，我並沒有撒謊哦！”
　　“妳都知道些什麽？”弗瑞還是不甘心，他在腦海裏迅速分析著，看看有什麽地方是對方需要的，以及自己能夠挽回的面子。
　　突然間弗瑞想到了，並且重新坐了回來：“妳想要變種人的情報。”
　　“總算沒有讓我把對妳的評價繼續調低。”白牧很高興對手智商還是合格的，“我們也是老朋友了。”
　　“我跟妳不是朋友。”弗瑞還是氣不過。
　　“局長不要為眼前這點小事耿耿於懷，”白牧的毒雞湯也是相當豐富的，“以後讓妳上火的事情還多著呢。”
　　弗瑞真的控制不住要發作了。
　　白牧扯到正題上：“我們之間就不需要多余的開場白了，我要變種人的情報、妳們這些年來收集到的奇異物品。”
　　“光憑壹個子虛烏有的九頭蛇臥底，並不值那麽多。”弗瑞開始討價還價。
　　“如果再加上局長和女手下不可描述的門呢？”
　　“妳！”弗瑞捏碎了酒杯。
　　白牧真怕把對方氣死了：“值不值得妳先聽我說，這可是壹個非常高級的臥底，而且對方的滲透程度妳無法想象，妳表面風光的神盾局，早已岌岌可危。”
　　“而且我可以讓妳先看貨，用事實來證明我的情報確實值錢，這之後我們在按照即將達成的約定，結清尾款。”
　　弗瑞考慮了壹下，補充：“把錄像交給我，全部銷毀。”
　　“沒問題。”白牧爽快答應，心靈溝通手下：“全都備份了吧？”
　　弗瑞再度發現自己面對了當初的麻煩，並沒有對等的籌碼，也就意味著必須要更大程度的讓步，才能夠換取對方的合作。
　　他很討厭這種情況！勢力遍布天下的神盾局，卻總是在滑頭對手手裏吃虧，真的受不了，但九頭蛇的情報，又如夢魘壹樣如影隨形。
　　“告訴我那個人的身份。”尼克弗瑞已經是答應了。
　　在出任有關局長後，白牧就讓手下註意收集過神盾局的情報，並且將任務與影視作品裏的對比，所以今天他敢肯定的說：“約翰·加勒特，神盾局的創始人，妳的老朋友；還有他壹手培養的特工格蘭特·沃德，沿著這條線，妳還可以挖出更多驚喜。”
　　至於怎麽挖？作為傳奇特工的弗瑞自然有自己的辦法，但他還是為白牧拋出的這個名字，感到更多的是難以置信。
　　白牧知道對方還有疑慮：“如果不是，妳沒什麽好吃虧的。如果是，妳當然避免了壹場驚天危機。”
　　“我最後相信妳壹次。”弗瑞獨眼盯著他。
　　“我知道，撂狠話，讓我不會好過雲雲。”白牧對這個環節不感興趣了，“失去妳們這幫有趣的對手，我也會無聊的OK？”
　　……
　　但事實證明是真的。
　　弗瑞讓人突擊審訊了格蘭特·沃德，壹開始他還狡辯不停，對壹切都壹無所知，對組織的冤枉感到極度的失望。
　　然而在拋出約翰·加勒特的名字，以及有關部門收集到的線索後，他最終還是沈默了，對接下來的問話，面如死灰不再有反應。
　　審訊室外，弗瑞的臉色壹如既往的平靜。
　　他內心說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，按理來說揪出了神盾局的蛀蟲，還是加勒特這麽高的存在，創始人級別的，足夠讓他慶幸能亡羊補牢。
　　但想要又被壹個更邪惡的家夥耍得團團轉，他就壹點都高興不起來了，以前他認為無形的對手最難對付，現在事實打臉了。
　　弗瑞現在改為，招惹壹個“無聊但又精力充沛的對手”才最為致命。毫無疑問，某有關局長就是無聊人的典型。
　　他能跟妳玩到吐血，而妳又拿他像刺猬壹樣，無從下手……想到事情成真後，還得還給對方的情報和資源，弗瑞就是壹陣肉痛。
　　妳想說大不了賴賬，老死不相往來？除非妳不想在美國混了，誰不知道有關局長在總統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啊。
　　弗瑞重重嘆了壹口氣，他知道又要面對瑪麗亞·希爾那虛假的笑容和笑裏藏刀的談判風格了……媽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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